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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到晚上容易想多,这种半困不困的状态很容易进行一种思想上的内耗也就是一种自我斗争,或者说是两个,一群小人在打架。

我为什么要在空间写东西,写给谁看,肯定是写给一些人看的,有些东西读起来那肯定是矫情,让我过个十年再来看可能,我说可能,会觉得有点尴尬,有点幼稚。但那也不一定,就像现在的我去看我以前写的东西,文章或者一些不能成为诗的短句子,有时也会惊艳

“嘿,好家伙,居然能写出这一句话来”

我觉得大家不要嘲笑伤心的矫情的人,就像我看到有小朋友写点矫情的文章。我觉着挺好的,主要写东西是一种发泄。有人难受了喜欢摄入,摄入热量,糖分(吃糖使人分泌多巴胺快乐),有人就喜欢输出。我就是喜欢输出的那一批人,锻炼去输出热量,那是身体的热量,心里的热量只能写字。但也不一定靠写字,讲话也可以,就像我爸爸,喝醉了酒就会呱唧呱唧讲一大堆东西。不过这种算是幸运,总比醉酒了手舞足蹈来的好,那也可能是我爸爸他肚子太大,跳不起来舞。

言归正传,我为什么要写东西,写给谁看。主要目的是输出,发泄。写给谁看,我觉着第一个还是写给自己。写作,其实就像是在以后的自己讲话。这看起来十分孤单,但确实是这样,因为没有人可以讲话啊。人脑又不是多线程的,我没法给自己大脑开一个另一个自己出来,然后两个线程相互交流。据说就算是多人格患者,一个人格出来后其他人格也是休眠状态。

所以只能写给未来的自己看,未来的自己,这个未来有多远。也许不远,就是这篇文章结束后,也许十几年二十几年,我变成了一个老头,或者变成了骨灰盒,又或者我死后变得名声大作,这篇文章被挖出来放进教科书。老师们上课讲着,“啊,公元2021年,储惠龙先生写下了这么一篇文章,问,他想表达什么中心思想”。答:没有中心思想,睡不着而已。要是我这一篇文章入选了小学语文课本,可得乐死孩子们。

人生,事事难料啊,我也写过给多少年以后的自己的一封信,虽然我都已经忘记具体写的什么了。大概就是初中写给中考后的自己,还是高中来着?反正写了张纸条,说你不要难受,不管怎么样,巴拉巴拉之类的。其实读了之后也没有很震撼。相隔时间也没有多少年。说是人全身上下,七年时间,主要的细胞就换了一遍了,也就是七年之后我们可能整个物质层面上就不一样了。所以我觉得,这个写给未来的自己,可能七年算一个比较好的时间。也就是每一次写作,就是在和七年之后的自己对话。那七年之后的我要是死了呢?呜,那就是世界上最残忍的孤独了,连自己都没法讲话了。

写到这里又要想,我是写给自己的,那又有多少人在看呢?我不知道有多人在看我写的东西,有的时候我写的不够吸引人,可能划一下就走了,有的时候我写的过于矫情可能就被人屏蔽了。自大的讲,我觉得屏蔽我的人是他的损失,当然这只是玩笑话。因为我也不喜欢看别人写的文章,或者大部分同龄人吧。基本上瞄一眼就不看了,不好看。或者大家都是这样想法,毕竟同龄人,很容易谁也瞧不起谁。这篇文章我要是写个大作家的名字,只不准就有很多人看了。蒙娜丽莎的那个效应,越出名就越有人看就越出名。

人嘛,没有信仰的时候就要造一点信仰出来。

当然,肯定有人要扣帽子,“啊,你假文艺”,“啊,你矫情”,“啊,有什么大不了的,我也遇到过你这些事”,“啊,这点事情”

或者有过来者,会有一种稍微的优越感来看待这件事,也不是说优越感。大概就是一群人死里逃生,逃出来的人在看还在挣扎的人的那种感觉吧。应该用庆幸比较好。

呜,都是这样,反正多睡几觉就好了。不过想了想,一个人要是生活的平淡了起来,那也是没有滋味的,当然了,我也不想一直难受。人也是挺欠的。

内耗结束。